杨将军,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千凝地眉目疑惑地看着杨将军与杨夫人,一家人?
“小风,小云,清熙,你们把这里当你们的家就好了,来我们举杯”,清熙,千凝和杨夫人以茶带酒。
饭桌上其乐融融,杨夫人不断给我夹菜,碗都高高垒起了还在继续夹菜,我只得不停的大口大口解决掉这些可口的饭菜,杨将军跟云飞一边大口喝着酒一边聊着张老爷子的近况,喝到高兴之时,便要认我和云飞为义子,我和云飞不胜酒力,就这样我俩稀里糊涂多了个义父。
云飞几杯酒下肚就有点儿飘飘然,缠着杨将军非让他讲讲战场的事情,云飞又特别喜欢真男人般战场杀敌的事情,杨将军便端着酒杯给我们讲着他征战沙场的奇闻趣事,饭桌上顿时充满欢声笑语,就连千凝的嘴角也露出了许久不见得笑容,一双美目笑弯成了月牙儿,煞是好看极了。
看着杨夫人如母亲般的笑容,杨将军如父亲的谈笑,那一刻,他们的欢声笑语如六月里的一阵凉风,把舒适和清凉吹进我的心中;
今夜的杏黄色月,给黑漆漆的夜晚带来了一丝光亮、一丝温暖。星星疏落了,夜空像水洗过似的洁净无暇、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地上,给大地披上银灰色的纱裙。温暖的灯火中,我们的欢声笑语回荡在杨府之中。
吃完饭已是深夜,云飞被杨将军灌的不省人事,被清熙扶回了庭院休息。
千凝的庭院在我庭院的旁边,我俩沉默不语并肩走在青石板的小路上,此时千凝对我也没有了初次见面时的冷若冰霜。
我们走到水池边的一个小亭,依靠着栏杆,望着映入水中的明月,微风吹过水面,泛起涟漪阵阵,吹醒了酒后的眩晕,千凝的体香飘绕在我的鼻尖久久不散,令人目眩神迷。
“明月易低人易散,归来呼酒更重看。”神游夜色中,不自禁地念出这句诗。
“月易低真的易散吗?”千凝倚靠着栏杆,痴痴的望着皎月。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又何必执着于聚散离合呢........”。
这一刻,千凝伊然反转以往的冷漠,竟给我一种寂寞零落的残春之感,眼前这个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的女子,曾经一个人承受过什么样的经历。
“你真的是杨柳吗?”突然千凝低声说到。
“嗯?!”我不知道她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我。
“你真的是杨柳吗?”她再次没有任何情感的语调说到。
“千凝小......”
我欲开口,却被她的哭声嘎然而止。
“我好怕你真的是杨柳啊,明明那时父亲从我怀里抱走了奄奄一息的你,明明父亲说你已经离开人世,可你为什么要在这么多年后突然出现,我尝试着不去相信你不是杨柳,可是...可是我看到父亲母亲露出那久违的笑颜时,我真的好怕你就是杨柳”。
千凝倚靠栏杆,轻声诉说着想念,言辞柔软,泪锁两行,已是哭红了双眼。
“这也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答案”。我起身移步到她的身边,将她揽入我的怀间,她倚偎在我的怀间梨花带雨的模样,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她在我怀间,她在哭,一边强抑制着又终于抑制不了的哭,一种撕心裂肺的哭,哭在映月水池边的小亭内,哭在刚刚还安闲自在的小亭内。
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那泪珠仿佛留恋那洁白的肌肤,迟迟不肯落下。
千凝的脑海中多年挥散不去的是孩童时,那个比她小4岁的弟弟,会每天跌跌撞撞跟在她后面,当她被父亲责骂时他会奶凶奶凶的站在她前面,每天哭着喊着都要跟姐姐一起睡觉,甚至还说以后要娶姐姐。
可是就在15年前,这一切美好的时光都嘎然而止,她的弟弟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