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给青公子冠上一个夺人所爱的罪名。
像主子说的,他该死。
……
回到荼白楼。
“阿墨,那人死前有问出些什么?”
从认主以来,被主子暗无天日的训练了半年后,她学会了长袖善舞,而哥哥学会了含笑杀人。
自己在明,哥哥在暗,虽然所作所为都瞒不过帝城主的眼线,但是已经不能说是毫无用处了。
“回主子,那人太不经打…没打两下就死了。”
墨鸢沉默,阿墨什么都好,就是这手劲分寸,还需要再练。
还是不够啊,势单力薄。
“罢了,最多不过是想拍玄执马屁的世家,阿青,去查查这些天都有哪几家有求于玄执,告诉殃殃一声,让他都处理了。”
“是,主子。”
等阿青和阿墨都退下后,墨鸢走到内室。
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沉甸甸的。她撕开后一枚玉佩展现在她眼前。
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墨鸢觉得面前的玉佩讽刺无比。
“你可真是对我寄予厚望啊···李玥。”
那玉佩上硕大的“月安”字样,映入墨鸢眼帘。
……
城主府正厅。
已经彻底掌权一年后的玄执除了一身血红衣袍不变,眼中的肆意妄为与睥睨张狂更甚,眼中锋芒毕露,丝毫不掩饰。
“墨姑娘身边的阿青说,这几家都要处理了。”
“谁?”
“…阿七。”
殃殃觉得自家公子越加肆无忌惮,特别是在对墨姑娘方面,有时任性的几乎幼稚。
玄执听到‘阿七’两字才闪过轻快的神色。
“那就处理了。”
殃殃沉默。
“是。”
城主越来越有为墨姑娘当昏君的潜质,都不问问那几家犯了墨姑娘什么事就答应了。
您要知道那里面有一家让说书的写你和墨姑娘三世定情,估计会直接赏了吧。
这些世家也是的,写城主和墨姑娘就写吧,墨姑娘早就不理会了,非得带上青公子。
该死。
殃殃退下后。
“问荆。”
暗处走出来一个高大人影。
“那是什么信?”
“具体内容不知,只知道是从南部来的。”
“呵…”
“飞鸽密信告诉商陆,西影军再加力度渗透,严防死守。”
“是。”
问荆答话后并未向往常一样隐去。
“嗯?”
玄执来了兴趣,这问荆可是头一次。
“城主,我不明白。”
“墨姑娘没有势力支撑,根本成不了气候,您是不是过于紧张了,商陆从半年前被您调到南部就没回来过。”
“问荆,我不在意她能搞出什么花样来,但我只希望她活着。”
问荆还是不懂。
他还是乖乖的做一个影子吧,感情太难了。
玄执托腮望着门外。
只有她活着,才能等到她的心重新跳动的那一天。
为他而跳动的那一天。
鸢儿想报仇,他就让这个仇报的难一些。
起码现在,他知道她是为此活着。
突然,玄执眸底一亮。
“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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