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性,一个女性,鞋纹没什么特色,光这样看无法判断是谁,不过三个人的体重都适中。”
“对讲机还是没回应。”信风砸了砸嘴,“先把这一带找个遍吧?”
“……没办法了。”
东云心底咒骂着镰怆这个不断给自己添堵的瘟神,要知道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半,距离入夜时间所剩无几。他眼下探索的这个房间也依旧一无所获,于是转身准备走出房门离开。
突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这房间的窗帘。
“怎么?”其他二人也看向那随风舞动的窗帘。
——那帘后似乎有人影。
这一想法从他们仨脑海里产生的一瞬间,帘后的人影便变得具体而清晰起来。井月掀开窗帘,从后面冒了出来,把啼猿和信风吓了一跳。
“——回答我,你们知不知道镰怆在哪里?”不等东云出声,井月抢先发问道。
信风和啼猿悄悄对视了一眼。
“是你自己想找他,还是代理人有事找他?”信风反问。
“没情报就闭上嘴。”井月冷冷地把头转向东云。
“我现在也不知道他身处何处。监视他的电子蜜蜂呢?”
东云见她语速有些急促,只觉事态似乎有点不妙。
“现在负责监视他的那一批被毁了,黑湖回收不回来。”井月匆匆从身上抽出一部智能手机,“都把你们的对讲机拿出来!”
三人立马把身上的对讲机展示给她看。
“妈的,三个信号源全在这里,果然是那个混球,他把对讲机里的定位芯片毁了。”井月不爽地骂道。
“定位芯片?”啼猿气呼呼地冲她嚷嚷,“你在我们的对讲机里还装了这种玩意儿?”
井月没有回应他,仿佛这种行为本就是理所当然的。她立刻把其中一台对讲机塞回东云的手中,另外两台自己收了起来。
“我已经调整了设定,这台对讲机跟他的对讲机距离拉近到一定程度就会开始响。”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你们三人拿一台就够,现在去继续找他。剩下两台归我和黑湖。”
但东云拦住了就要离开的井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镰怆这人的脾气,烦躁时一手把蜜蜂毁坏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只是想确认他的行踪,由我们私下解决就行。”
东云这样说,是想尽量避免事态闹大,否则他和镰怆的关系会很难处理。
不想井月竟苦笑一声:
“交给你们内部处理?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下午五点黑湖回收玩家的蜜蜂,发现镰怆那家伙对着监视自己的蜜蜂喊话,说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我们。我和黑湖第一时间赶到这边,他却根本不在约好的地点,哪里都找不到,连五点派去的那批新蜜蜂也被毁了。”
东云心里不禁“咯噔”一声。
——没理由的毁约,玩失踪,毁坏监控。看样子镰怆这事并不像他所预想的那么简单。
“你们约定的地点就在这附近吗?”他问道。
井月瞥了他一眼。
“我只能告诉你,就在南部迷城区。”
丢下这句话后,她又钻到了窗帘后面。下一秒,她就已经从帘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三名烟灰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我们也继续搜索,最好能赶在代理人之前找到他。既然见面地点就约在南部迷城区,那他现在不可能走远。”东云咬了咬牙,“虽然不清楚他打算跟代理人聊些什么,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同感。还有玩忽职守这笔账得和他算。”信风接过唯一那台对讲机,三个人再度开始了对镰怆的搜寻。
……
时间又推进了三个小时。
他们依旧找不到人。
整个南部迷城区已经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