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自立为王,独立江东的本钱,怎么可以让你们夺去。
今天一定要将银子夺回来,不惜一切代价。
“杜将军,不要在幻想了,你觉得,我只会带着区区五百人过来吗?”
唐天居然座在一把椅子上,悠然自得看了眼杜充身后的大队人马,然后又看眼杜充。
从杜充不经意地闪动下目光,唐天知道杜充在犹豫。
杜充是一个身经战事的将军,用兵之道更是了如知掌,兵不厌炸的道理更是精通。
唐天知道杜充多疑,才出此言。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他有所顾忌。
行军打仗最怕就是多疑分心,如果真心真力作战,拼命一击,都是灭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胜也是惨败。
宋军八十万禁军输就是输在决心。
如果全军将士都抱有必死的决心,金人决不可前进半步,别说移兵河北,怕是燕云之地也被大宋收回了。
杜充一路逃跑,就是害怕金人,是从骨子里的怕。
要不然不会尽失河北之地,又痛失淮河两岸,他没有必死的勇气。
不过也是但凡贪财之人,又有几人能是大英大勇之人。
杜充站着没有动,眼角的目光不停地打量四周。
树木依旧,地上未见任何兵行马踏的痕迹,也未曾看见过树枝折损的地方,更没有惊鸟乱飞,种种迹像表明,未见伏兵。
看来这个年轻人是在说大话。
再说,自己的人马从真州到六合前后有三万人之众,如果有大批军马进入一定会有所查觉。
此人在说大话。
杜充打定主意,微微地点头。
王燮大手一挥,身后的众军士像恶虎一般冲上来。
不等唐天说话,勿里木带着金人降兵已经冲上去。
两军撕杀,高下立见。
唐天笑呵呵地看着站在对面的杜充。
要打就把你打痛,打得你痛不欲生,毫无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