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感觉肚子有种疼痛要拉稀的感觉。
急忙朝着身后的小声说道:“我去方便一下。”
便急着朝树从中走去,结果让他想不到的是,后面的两个卫兵居然也跟了上来。
“我去方便一下,你们在外面等。”
怎么劳资拉个屎也跟着吗?
一股嗅气让让唐天感觉混身轻松了许多,他盯着旁边的暗哨位仔细地看了又看。
这个哨位最少三四天都没有人来过了,树木间没有任何伪将的痕迹,当时自己教过大家的伪装方法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是现在居然什么也没有。
到底是怎么了,连这么重要的哨位都放弃了。这可是河道入口处最重要的暗哨位,一眼就能看到河道上一切动向。
明哨呢?
都走到了河边了,怎么还没有看到明哨,应该有明哨在河边的石头旁边站哨才对,还有河道上的游船哨。
唐天透过林中小树,看着河道。
有船,而且不是一条船,是很多船。
不可能,自己出来时就想着凌禁不会也不敢,毕竟前几天刚刚在河边死了钟相,他不可能冒这么大风险还在河道走船。
唐天从树林里出来,走到杨四娘身边,指着河道中间的船队说道:“哨兵都去哪了,这么大的船队不可能没发现,这队哨兵是谁的人。”
他怀疑哨兵应该就是船帮的旧部,所以念在凌禁是船帮少东家,所以才放走凌禁船队。
“哨兵中有船帮的兄弟,也有十八里水寨的人。”
杨四娘声音细弱,唐天听得真切。
“怎么没有发现哨兵呢?”
“估计是不是在去巡船了。”
巡船怎么可能,河岸哨是河岸哨,巡船哨是巡船哨,两者不相往复,各司其责。
“我是说,会不会都去了河道上,这么大的船队过手,一定少不了银子。”
唐天听后,多少明白了。
不等唐天说话,杨四娘接着说道:“我们划船靠近一点就能看清楚。”
唐天跟着杨四娘的小船悄悄地靠近河中的船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