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人做过的，神都记着。”

弗雷斯给她们表演了一次毛利人的战舞，在跳舞时，和善的弗雷斯瞬间变成一个咄咄逼人的凶煞恶神，浑身上下充满了雄壮剽悍的攻击力。

最令她们震撼的还是他的眼睛，那是战士的眼睛。

跳完舞，弗雷斯又恢复了平时的和善模样，他说：“一个毛利勇士，关键是要盯住敌人的眼睛，用眼睛打败他，再用长矛杀死他。”

他走到程心面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孩子，你没有盯住敌人的眼睛。”他轻轻拍拍程心的肩膀“但，这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就算维德杀了程心也没有用，哪怕程心死了，未来还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更多的程心。”

“就算一代代公元人能够传递下去，就算地球人能在技术上与三体人持平。”

“可是那个时候的地球人还有看破三体人阴谋的能力吗？”

“而且，三体人真的会给地球人那个机会吗？”

影像继续

第二天，程心做了一件连她自己也很难理解的事：她去看了维德。

那次谋杀未遂后，托马斯维德被判刑三十年，现在，他所在的监狱刚迁到澳大利亚的查尔维尔。

在被抓捕的过程中维德失去了一只手臂，在这里的犯人不止维德一个，哪怕是这个时候了人类政府也没有放弃犯人。

灭霸·萨诺斯：这群人类还是没有意识到人类的严重性，如果他们真的意识到了，根本不会带上犯人，至少不会带上活的。

灭霸·萨诺斯：不论那时的他们是否还保留着人性。

灭霸·萨诺斯：我们很快就会看不到这些威慑纪元女性化的男人了，当人类清醒过来，这种人是不可能有生产下去的机会的。

在这里，只有一只手臂的维德却被所有人畏惧着。

看到程心，维德在忙完了手上的活后结束了沉默，然后说道：“走吧。”

“我，我只是”

“我是说离开澳大利亚，在移民完成前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