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当得起这等称呼吗?”
张召重迟疑了下,说道:
“非是微臣自夸,类似微臣这等身手,在江湖上已经算是顶尖高手了。那燕昭的武功,以微臣来看,单打独斗,绝无人是他对手!说是天下第一,丝毫不为过。”
张召重自然要将燕昭高高捧起,不然岂不是显得他无能吗?
乾隆身后一人笑了,说道:
“张大人何必因为自己败了,就将那反贼捧的那么高?我就不信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反贼能厉害到哪里去。”
张召重脸色一寒,拜倒道:
“皇上,微臣不到十招,就被那反贼打碎肩骨,现在武功废了多半。微臣恳请皇上,恩准微臣单手同范侍卫过过手。免得因他自大,给那反贼可乘之机,而误了保驾重任。”
乾隆顿时来了兴致,说道:
“你单手就能赢了范忠恩?”
张召重道:
“非微臣自夸。就范忠恩这类夜郎自大之辈,江湖上车载斗量。臣虽然身受重伤,功夫剩下小半,赢他也是轻而易举!”
范忠恩脸色蜡黄,心里大为后悔,张召重这种人,哪怕残了,废了,踩踏起来,还是有风险啊。
乾隆又说道:
“范忠恩!”
范忠恩见躲不过,绕前跪下:
“微臣在!”
“你跟张召重过过手,让朕看看。”
“臣遵旨!”
张召重忽然喝道:
“护驾!”
“啪啦啦!”一阵响,屋顶破碎,无数碎瓦飞射而来,灯影中,还有数道金光冲乾隆飞射而来。
张召重话音未落,伸出左手,忽然抓住范忠恩后背“肝俞”“脾俞”两穴位。
张召重大喝一声,单手将范忠恩举了起来,纵身跃起,挡在了乾隆身前。
范忠恩一声惨叫,无数碎瓦和金色的暗器打在了身上。
一众高手纷纷拔出兵器,拨打暗器。
屋顶碎了个大洞,一个黑影从破洞中降落下来,身如苍鹰扑兔,手中铁棍闪着乌光,携带劲风,向着乾隆当头劈下。
来人正是燕昭。
乾隆身后一个高手叫做白振,是泰山派的高手。
他拽住乾隆的胳膊,将乾隆拽到墙角。
一个少林派的高手,挺剑迎着燕昭刺了过去。
张召重大喝一声,将范忠恩扔了出去。
燕昭身体一扭,脚尖在范忠恩身体上一点,施展武当“梯云纵”轻功,再飞起三尺,躲过少林高手的剑,已经跨过那高手的头顶,向乾隆飞去。
燕昭身子还没落地,右脚向后飞踢,将那高手踹飞。
跟着长棍飞舞,打向挡在乾隆身前的白振。
白振见燕昭来势凶猛,棍重力沉,不敢硬接。
他拽起一条凳子,砸向了燕昭。
燕昭一棍将凳子劈碎,落在地上。
张召重拔出宝剑,从身后刺来。
跟着,那少林高手也调转身子,从另一侧攻来。
燕昭无奈,回身长棍横扫,先逼退了张召重,接着飞起一脚,将那少林高手再次踢飞。
白振这时已经踢开窗户,抱着乾隆跳到了屋外。
燕昭从破碎的窗户看了出去。
宽阔的院子中,无数清兵冲了过来。
燕昭大喝一声,窜了出去,跟着左手扬起,无数金光在灯火下闪着寒光,向乾隆飞去。
白振挡在乾隆身前,双手分别各自抓住一个清兵做盾牌,挡在了身前。
在清兵们的惨叫声中,燕昭窜了出去,他脚尖在窗台上一垫,跟着跃起,手在屋檐上一搭,翻身跳到了屋面上。
他脚下挑起瓦片,劈头盖脸的打向清兵,手一扬,又是无数金光射向人群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