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许多耳目一新的想法均有一些佐证,使得人感觉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需要自己一步一步去验证。
在踏入竹屋后梁子渊再次确定心中所想,这阴阳阵要解开必须要把这阵中之核心归复于混沌。
把竹屋内所有能搬走之物,尽数移出。后把携带着的火折子往黑暗处一扔,转头便跑,不消片刻出来阵阵轰隆轰隆声,再瞧,便见竹屋处已经是混沌一片。所有的一切皆尽淹没在一片混沌之色中。
随着时间的飘零,天地开始逐渐清明。竹屋还是那个竹屋,感觉有些不同,又感觉有些相同。不同之处在于,刚才是在阵中,此刻阵已破。
再度推开竹屋,只见竹屋内摆设和刚才一样,本来梁子渊以为竹屋破灭后不会再度形成,谁料竟然出乎意料般的样子。
刚才已经搬空的案几上,此时案几上正摆着一块似铜非铜、似铁非铁的令牌。此令便是控制阵法的关键所在,持着令牌便能在阵中来去自如。
拿着这仅有一个渊字的令牌,把已经理解和熟记下来的与阵道相关的书籍均放到竹屋内,连那个丹炉也不例外。梁子渊抱着梁恃轻装上阵,重新启动阵法准备离开英国公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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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待了多天的英国府邸,梁子渊畅抒一口长气。望着纯净蔚蓝的天空,瞬间有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错觉。没有花时间去感慨太多,因为时间余额已经不足。
从府邸侧门悄悄离开,一时间梁子渊也迷茫。实在是找不到可去的地方,但肚子在催促着他应该去寻一能填饱五脏庙之地。
来到长安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豪客来,虽然此时不是饭点,但是酒楼门前依旧是车水马龙,进进出出之人丝毫不见减少,反而随着愈发接近晚饭时间,开始增多。
来到酒楼门前,门迎的伙计并未因梁子渊穿着不豪华而拒绝让其进入酒楼,而是客气地请他进到酒楼里,并且招呼其他伙计来招待他。
“客官,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
“既打尖也住店。一间甲等上房,吃的给上一碗水煮牛肉和一碗闷煮羊肉,再要一个馕。”梁子渊熟练地报上所需。
“汪汪汪…”怀抱中的梁恃仿佛感觉自己被忽略了,开始吠叫着。
“好了,好了。这里面也有你的份了。”梁子渊安慰抚摸道。
在座位上,梁子渊竖起他那对带着目的而来的耳朵,开始在酒楼这嘈杂的大厅里探听消息。
“你知道吗?昨晚老王家的那口子,被他发现她在外面偷人……”
“昨日里,长安城北有人挖出宝藏了……”
“最近长安城里,很乱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在长安范围内活动……”
“叮…叮…叮…”一阵与众不同,又清脆的铜铃声忽然在大厅的中央响起,只见大厅中央是一比桌子略低的高台。
此时高台上正站着一书生,其人内着长衣,长相儒雅,下颌留有短须,观其龄应是已至而立之年。只见他对着四方宾客一礼,开口说道:“各位此间的老爷、少爷、公子、小姐、夫人们。今天我们来说一说,昨夜长安城内发生的最大一件事情。便是一鸣帮进攻,已经在长安城潜伏着的八大豪门家族联军,虽然此八大豪门家族并不是武林中人,但是他们以文立家,传承最短时间的都已经几百年,有的甚至已经传承千年。但就是这么厉害的八个大家族联合起来的兵力已经达到将近五万余人,却还是在一鸣帮这个我们长安的本地帮派的进攻下,全军覆没。但这都不是我今天要说的。”
“柳书生,这么引人注目的事情都不说?难道还有更精彩的吗?”这时应该是一位已经安排好的捧哏,在大声道。
“对,今天还有更大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