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贫道怕了你不成。”
随着于吉的话音渐冷,
一股庞大的威压同时出现在帐篷之内。
阎行虽然在于吉的身后,
但是同样可以感受到于吉的愤怒,
心中暗自窃笑,
方才迷吾令他出了丑,
他便怀恨在心,
只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如对方,
故而才不敢表现出来。
如今自己的师尊生了气,
他自然感到十分的开心,
于吉的本事他可是清楚的很,
在他看来,
这个奇怪的老家伙根本不可能是师尊的对手。
哪知道在如斯压力面前,
那烧当羌的迷吾竟然面色不变,
仿佛故意撩拨于吉一般,
随手拿起身边的一壶马奶酒,
仰起头咕嘟咕嘟灌了起来,
竟是理都不理于吉。
就这样持续了半晌,
那迷吾依然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于吉长长吐出一口气,
看向迷吾的眼神中流露出危险的光芒,
再次凝视迷吾半晌,
于吉长身而起,
“彦明,我们走!”
“是,师尊。”
阎行一愣,
但还是连忙答应,
起身跟随于吉向帐外走去。
快走出帐篷时,
后面突然传来迷吾幽幽的声音,
“口说无凭。”
于吉仿若没有听见一般,
脚下没有一丝停顿地继续向外走去,
但是苍老的面庞上却浮现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师徒二人走出帐篷后,
便迅疾离开了这个部落。
二人离开帐篷后,
迷吾的帐篷内再次进入一个人,
这人正是方才为阎行切肉的那个年轻羌人。
年轻羌人恭敬地来到迷吾的身前,
“老祖,您答应他们了吗?”
迷吾摇了摇头。
年轻羌人见状默然,
但是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迷吾开口说道:
“令奴,可是心中有疑惑。”
“回老祖,令奴着实不明白为何老祖不答应此事?之前您不是也希望我出手为弟兄们报仇吗?”
“用他们汉人的话说,‘此一时彼一时’。之前马家父子灭我烧当根基,我欲派你前去复仇,这不过是世俗间的争斗,即便是你将他们灭了,也无甚大碍。”
顿了顿,迷吾脸上浮现一抹厉色,
张狂地说道:
“有老夫在一天,便不会使人灭我烧当一脉。”
令奴连忙开口应和道:
“老祖威武,若是有老祖出手,整个天下都是咱们的……”
摇了摇头,迷吾开口制止道:
“孩子,话不能这么说。虽然我在这西北之地,算得上罕逢敌手,但是在这个天下,能够胜我之人也不是没有,比如方才进来的那个老家伙,便是其中之一。”
令奴闻言,难以置信地看向迷吾。
迷吾却是苦笑一声,接着说道:
“你还小,很多事情如今也不适合你知晓。你只需明白,我们这样的人因为一些特殊的缘故不能轻易出手即可。”
令奴抬眼看了看迷吾的脸色,
显然是不愿继续这个话题,
连忙转移话题问道:
“那么老祖,那个阎行在西凉也算得上一位高手,能够得此人相助,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呀。”
点了点头,迷吾解释道:
“你说的不错,若是与他们合作,对咱们好处不小,而且你也可以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