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之后,
张济唤来一位亲兵吩咐道:
“去将那位大人速速请去书房。”
“喏。”
亲兵也不询问是哪一位,
显然是知道张济所的是谁,
转过身迅速地离开了前厅。
张济刚到书房不久,
一个瘦削的身影便在那位亲兵的引领下,
来到了书房门口。
那身影将身上的斗篷摘下,
露出一张瘦削的俊逸面庞,
向着张济双手抱拳行礼道:
“张济将军久候了。”
张济见状连忙起身回礼:
“韩大人,深夜还麻烦您劳顿,张济着实对不住呀。”
“张将军客气了。能为将军效劳,也是韩嵩的荣幸。”
此人名叫韩嵩,字德高,义阳(今河南桐柏)人。
如今被刘表聘为别驾,
在荆州也算是排的上号的人物,
前几日便来到商县,
求见张济后,
与张济密谈了许久,
这才有今日张济前往长安宴请李儒。
张济摆了摆手,
没有继续与韩嵩客套下去,
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德高兄,果如你之所言。”
“哦?”
韩嵩闻言之后,
脸上立刻浮现笑容道:
“如何,在下事先所言非虚吧。”
张济点零头代替了回答。
韩嵩站起身走到张济的面前道:
“将军,前一段时间晋阳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劳什子相亲大会和集体婚礼您可曾听过。”
张济点零头,
却是不明白韩嵩为何突然提及此事,
仍然开口回答道:
“自然晓得。那吕奉先倒也真是,竟做些惊人之举。如今下大乱,他却整治些这种事情,实在是……呵呵。”
虽然没有继续下去,
但是张济话语之中的嘲讽确实表露无遗。
韩嵩见状却是面色一肃,
连忙开口道:
“将军若是如此想,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张济疑惑地看向韩嵩道:
“哦?难不成这两件事情还有什么深意不成?”
“唉——”
韩嵩还未回答张济的话语,
却是先叹息了一声。
“先生何故如此叹息呀?”
韩嵩扭头看了一眼张济,
痛心疾首地道:
“我叹息将军对那吕奉先拳拳赤诚,却换来猜忌防范。我实为将军不值呀。”
张济闻言大惊失色,
连忙起身准备追问原因,
韩嵩却已经先一步了出来,
“那相亲大会乃是吕奉先想出的一条歹毒计策,他想藉由此计令得下愚民们人心浮动,甚至佐以一些其他的下作手段,令得周围郡县的不少百姓纷纷投向他并州而去。”
“竟有此事?”
韩嵩看着张济茫然的眼神,
心中暗骂一句白痴,
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继续开口道:
“难道韩某还敢诓骗将军不成。在下且问将军一句,自从那相亲大会传开之后,关中可有百姓迁往那并州?”
张济眉头一簇,
仔细回想了一番,
确实这段时间经常听闻手下禀报,
有不少流民往并州而去,
想到这里不由得点零头。
韩嵩连忙接着道:
“这便是了,那吕布知道并州贫瘠,人烟稀少,想要发展着实困难。之前推行那屯田之法虽有成效,但是苦于无人,没办法继续发展满足他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