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管可儿?天天像个男孩子似的莽莽撞撞,到处惹事。你可要快点醒过来,我们几个都管不了可儿,也就只有她哥姑且能镇一镇,不过啊,那也是嘴服心不服。”
王楚安喋喋不休道,“今天一大早刚一起床,她说要买棒棒糖,我给了她500块,宋岩带着她去对面超市买了两支棒棒糖,结账的时候老板说一共三块钱。她可倒好她一下把人家所有的棒棒糖砸了一地。她骂人家老板挣黑心钱,人家老板说涨价了,现在都卖一块五一支。她这个小兔崽子,不依不饶,把人家老板的脸都抓花了,你说说就为一块钱。宋岩当时拉都拉不住,用宋岩的话说就是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
王楚安放下棉签坐在了厉庭川身旁,“现在也只有你管她能心服口服,表面上怕她哥怕地畏畏缩缩的,实际上她是嘴服心不服。又害怕她哥真打她,这件事一直瞒着她哥不敢说。”
“她对你呢,则是心服嘴不服。表面上爱跟你犟个嘴,吵个架,但心里最服你。猜猜为什么?因为你啊,最疼她,最惯她。她这个小兔崽子心里跟明镜似的。所以啊,她最听你的话,也就你能治得住。”
一小只皱着眉头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她走到厉庭川身旁,牵过厉庭川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道,“哥,你别听安哥哥胡说,就是那家讹人了,后街的那个特大的超市我去问过了,人家还是卖一块钱一支,不是我的错,就是那个尖嘴猴腮的老板讹人了。”
“那就为一块钱你也至于把人家摊子砸了?”王楚安教育道。
“怎么不至于,谁让他讹人了……”一小只话语未尽,肚子再次翻江倒海的疼了起来,她也顾不上犟嘴了,径直往卫生间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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